冰块是块冰

什么都吃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刃恒】心怀鬼胎


# 现代pa,大学同学设定

  

# 我理解的恒其实比较直来直去,尤其是注意到刃的行为之后应该不会藏着掖着什么的...但是谁能拒绝小情侣之间的情趣呢

  

# 是性格介于轶名和猎手刃之间一只精神状态比较良好的大学生刃

  

# 本来想拉灯的但是提供脑洞的朋友想看(我也想看)一边超一边逼问的桥段,完整版Wid:7301601,希望这次可以看到了,再看不到就不礼貌了wland!

  

# 如果你觉得这篇文眼熟,那就对了,这是二编。我似乎是bug了导致发出去的文章只有我自己能看到,又闹乌龙给之前看到的小伙伴造成不好的阅读体验了真的思密麻赛(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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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立冬刚过,空气中弥漫着冬天特有的凛冽气息,与食堂里人头攒动、热气弥漫的情景形成鲜明对比。每到这个时节,戴眼镜的学生总要在找到位置落座后掏出纸巾抹去眼前白茫茫的雾气,防止自己一个不小心撞到拿着饭菜的人最终酿成灾难。丹恒也不例外,此刻正他捏着进了食堂以来就被自己取下放在桌上、被雾气侵扰多时的眼镜细细的擦拭着,同时应付着来自好友的盘问。

  

“所以有人跟蹤你还进了你家,但是这个人...他什么都没做?”

  

景元顿了顿,相当有涵养的克制住了自己对这诡异的跟蹤事件发表更多看法的冲动。这事简直比彦卿不喜欢收集蝴蝶刀了还要荒谬,什么人大费周章闯个空门却什么都不做?

  

不,更离谱的应该是自己心大的朋友被跟蹤了快一个星期都不害怕,不害怕就算了竟然连提都没提过,景元觉得放任这个人自己继续乱搞,明天就能看到好友在头条新闻上以被害人的身份同自己打招呼。

  

“纠正一下,只是我发现落地窗那边的锁有被翘开的痕迹,我记得睡前把门窗都锁上了,所以应该是我睡着的时候进来的。但我醒来的时候家里没人,也什么都没少,所以我认为应该是最近跟蹤我的人。”

  

丹恒相当平静的以陈述语气补充了景元没有提到的部分。在大部分人眼里这样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从他的嘴里蹦出来竟轻描淡写到让人有种被跟蹤、并且被夜袭的人不是他一样的错觉。

  

“之前有几次回去的比较晚才发现的,但昨晚是这个人第一次进门,我想今天早点回去,做点准备措施。”

  

天塌了都不能阻止这人回家吗?

  

景元深吸一口气,总觉得听到有什么东西裂开了——大概是他面上一贯维持的温和笑意面对好友不合时宜的轻描淡写终于碎了一地。

  

丹恒对好友的崩溃一无所知,或者说他注意到了好友开裂的笑脸面具但并不在意。直到此刻,他仍然对于认为自己能独立解决这个不请自来的变态表现的相当理所当然。

  

景元揉了揉眉心,重新捡起一贯的温和笑意,求助似的看向坐在丹恒身旁早就吃完了饭却因为听到跟蹤狂事件而迟迟没走的刃。黑发男人眉头拧的像是打了结,听到丹恒似乎打算自己直面变态之后却是一改伪装出的担忧神态,抬头挑着眉扫了一眼这个不知恐惧为何物的傻蛋——傻蛋此时已经站起身背上了他的灰色后背包,恰巧对上了刃扫过来的视线。

  

视线的交汇仅持续了片刻,玉色眸子的主人便主动截断了这次交流,低头看向一条新消息都没有的手机,他打开了购物软件,开始物色针对变态能派上用场的道具,顺便等余下两人一起离开食堂。

  

刃收回目光看向不断发送求助电波的景元,他下午有课走不开,显然「护花使者」的任务只能交到刃手中了。饶是两人都清楚丹恒并不是好捏的软柿子,此刻也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赞同这个鲁莽方案的神色——暂且不讨论来自始作俑者的这份担忧是否真挚。

  

“我跟他回去,你安心上课。”

  

刃低头拿起随意放在旁边的电脑包,和景元嘱咐了两句就快步跟上了关上手机先一步出了门的丹恒。

没有人瞧见猩红眸底转瞬即逝的疯狂。

  

  

2.

  

其实刃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么顺利。

  

他认为这个计划需要循序渐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原本是打算过段时间再让丹恒注意到有人潜入家中,到时刃再以他最近被跟蹤,一个人住不安全为由提出一起住的想法。哪想这人竟然在自己闯进去的第一晚就发现了不对劲不说,还一反常态的第一时间告诉了景元和自己。好在景元下午有课,否则他们聪明的朋友如果参与其中还真说不好自己后面的计划能不能继续实施。

  

“拖鞋在那边,自己拿。”

  

丹恒的清冷的嗓音将刃的思绪从脑海中叫嚣着扑倒眼前人的声音中捞了出来,回神之际刃顺着丹恒指的方向伸手捞了一双放在鞋柜外的拖鞋。这鞋子应该是给客人准备的,为了防止太小的情况发生买了相当大的型号,想来买它的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可以太大但不能穿不下的思路。

  

黑里透红的拖鞋比丹恒自己青黑色的拖鞋要大上一号,穿在刃脚上倒是刚刚好。

  

“你打算怎么办?”

  

刃将电脑包随手丢到了沙发上,相当没形象的也把自己像东西一样往灰色的沙发上扔,摊在上面打量丹恒家里的陈设。

  

昨晚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的不是很真切,如今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刃自然是要履行作为变态的职责,将丹恒家里的摆设牢记心中,方便下次光临。

  

米白色的地毯、白色的茶几、灰色的布艺沙发,整栋房子的装潢都透着丹恒本人的气息,冷淡而规矩,现代装修的风格使得它看上去甚至有些古板单调。好在靠着落地窗和电视柜摆放的不那么整齐的木质书柜给这些平淡乏味的陈设添上了凌乱的色彩,让客厅看上去不那么像个样板间,有了生活那种独有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温馨感。

  

类似的还有诸如严整罗列了书本的书房内随处可见的便利贴、散落在瓷白餐桌上的手写笔记,以及随手挂在椅背上的衣物。

  

总之,就屋内陈设来看,丹恒并非第一眼看过去那样的一丝不苟。青年摆放东西的方式相当随意,当你问起他却又都清楚物品在什么位置,叫人置身其中时有一种乱中有序的奇妙感。

  

“不怎么办,等他自己落网。”

  

丹恒去了趟书房把书包放下,回来就看见刃好奇宝宝似的打量四周的模样,见他没什么问题也似乎没什么要求,丹恒便决定去厨房冲两杯热饮。

  

玉色的眸子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摊在沙发上的人,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映在那人略透着红色的发尾上,乍一看过去竟像是在发光,随着刃的动作一晃一晃的,丹恒不由得有种那发丝挠在了自己心尖上的错觉。

  

他压下心里的痒意生硬的扭开了视线。

  

没有什么词汇的组合能比冬日暖阳、毛茸茸暖呼呼的地毯以及午后的热饮更美好。

  

如果有,也许可以在这个基础上添上一个在自己家里的暗恋对象。

  

“那我怎么办?”

  

刃从沙发上探出了脑袋,往身后的厨房方向望去。他的目光近乎是粘在背对着他的丹恒身上了,冷面小青龙对此却是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自顾自的去了趟厨房,又捧着两杯东西回来了。他一屁股坐在刃身旁,顺手将黑红渐变色的马克杯放在了刃面前的茶几上,自己则捧着另一只长的一模一样的青绿马克杯漫不经心的啜饮着。

  

隔着热饮氤氲的热气,刃没太看清那对玉色眸子的主人在理所当然的说出那句话之前是什么神情,只听得人一边打开电视,一边含糊不清的道了一句:

  

“住下来呗。”

  

刃似乎听见有个声音高兴的乐出了声。

  

猎物在投怀送抱。

  

  

3.

  

刃今天相当烦躁。

  

长达两周的夜间骚扰没能让被骚扰者感到半分不适,反而让骚扰他人的人焦虑不已,这说出去只怕是要叫全天下的变态都笑掉大牙。

  

他那有些愣的好室友对自己引狼入室这件事一无所知,甚至每晚洗完澡只在下半身围一条浴巾就大剌剌的从浴室出来,没擦干的水珠还在顺着劲瘦白皙的腰肢往下滑就在跟蹤狂面前晃来晃去,全然不知自己的行为简直就像是将自己洗干净抹好调料送到灰狼面前的兔子。

  

面对心上人自己毫不知情的色诱行为,刃当然不是什么会自己躲到客房去纾解的正人君子,可他也不想因为冲动把几乎到嘴的猎物吓跑了。是以那晚开始,事情就演变成了刃每晚都会摸到丹恒房间里头,以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为乐,用这种方式填补同居以来心里被占有欲凿出的、无限放大的空洞。

  

不够。

  

上课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到满脸认真坐在自己前面的室友后脖颈上的痕迹,而他本人对自己被打上奇怪的标记这件事一无所知;别人问起时还会满脸疑惑的抬手摸摸,然后蛮不在乎的说“大概是蚊子吧”,全然注意不到身旁的始作俑者那越发不加遮掩的、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眼神。

  

“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啊...你小子别是谈了对象不告诉我和三月。”

  

“怎么可能。”

  

刃不喜欢他说这句话时轻描淡写的态度。

  

远远不够。

  

其实第一个晚上,刃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边看人熟睡的面庞,到后来忍不住上手,从脸颊摸到柔软的发丝、白皙的手臂、和随着呼吸舒缓起伏着的胸膛。他甚至难得感到几分跟蹤丹恒时都未曾有过的心虚,他抬头确认了对方仍熟睡着,又在占有欲的促使下更放肆的向下抚上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隐私部位。

  

欲望一天天膨胀,比起没有回应的爱抚和被认为是蚊子的杰作的、徒劳无功的主权宣示,刃发现自己越发希望这个蠢蛋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就像毒品一样,试过一点就想要更多,想要更刺激的,想获得更大程度的快感。

  

为此他甚至找来了安眠药,偷偷放在丹恒每晚睡前都会喝的温水里,只为了能更肆无忌惮的做他想做的事。

  

他每晚在干这些事的时候开始隐密的希望睡的像死了一样的挚友能半途醒过来,哪怕醒来后第一反应是大声喝斥自己,也好过现在这样,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都碰过了,对方却什么都不知道。

  

他都想好了,到时候丹恒如果不愿意,就把他绑起来藏好,藏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总有一天他会接受自己。

  

他怎么能不接受自己呢?

  

他每天早上醒来时都在期待或许今天就是捅破窗户纸的那一天,然后晚上又抱着发泄过后的餍足和心里暂时压抑下去的烦躁感摸出丹恒的卧室,这种诡异的平衡状态就这么颤颤巍巍的维持了一个月,在失控的边缘疯狂摇摆。

  

天知道为什么他可爱的室友对家里一个锁被撬开了这种事如此敏锐,晚上睡觉的时候却跟死了一样毫无知觉,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室友会对他下药,会每晚潜入他的卧室。

  

刃觉得自己像个已经被宣判了死刑的死刑犯,头已经稳稳的架在断头台上,但头顶的铡刀却迟迟不落下来。

  

其实会这样也拜计划整体提前所赐,无论是跟蹤还是闯空门,刃一开始的目的也仅止步于成功同居,却并没有想过如何更进一步。

  

他本能的想占据喜欢的人生活中的每个角落,却不知道该如何将这种占有变成合理的、能得到回应的模样。

  

直到前一天晚上,刃踩着一地月光回到客厅,刚准备回客房休息,原本还在半梦半醒间餍足的回味着丹恒方才在春梦中隐忍的哼声,却在月光的提醒下注意到了茶几上一抹有些刺眼的亮色。

  

那抹亮光在月光下泛着冷意,将还沉浸在方才旖旎气氛中的刃激的一下醒了大半,透骨的凉意像冰锥一样刺入眼中,又在体温的作用下化作冰凉的水流窜到脑海里,再顺着脊背向下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是他今晚递给丹恒的那杯水,透明玻璃杯里头的水位瞧上去,竟像是未曾下降分毫。

  

  

4.

  

“那个跟蹤狂会不会是发现有两个人之后就放弃了?”

  

两人已经同居一月有余,此时一前一后刚从地铁口出来,踏着夜色和深冬的凉意往家的方向去。路灯替他们在人行道上拉出了长长的影子,乍一看过去竟像是牵着手那样,步伐出奇的一致。

  

丹恒微微侧头看向后面磨磨蹭蹭的刃,似乎是对室友没来由的低气压感到疑惑,玉色眸子中的关切被无声的包装起来,送向它该去的地方,却没被收件人拆开来好好看看里头的内容物,最终以寄件失败告终。

  

跟蹤狂本人踢了一脚路上的石子,晦暗不明的红眸死死的盯着滴溜溜滚动着的东西,看着它的运动轨迹从人行道上偏移到了马路上。

  

“你觉得呢?变态会这么容易放弃吗?”

  

刃语气不善的反问道,踢石子似的把问题又踢回丹恒那里,活像吃了十斤炸药。

  

“这你得问那个变态啊,我又不是他。”

  

变态收获了被他跟蹤的受害者蛮不在乎的态度和轻飘飘的一句答覆。

  

刃烦躁的心情突兀的一扫而空,或者说是霎时间浓缩成了刃自己都无法解读的一种极为浓郁的、黑洞一样的情绪。他觉得脑袋在嗡鸣,欲望构成的漩涡捕获了他,他睁开眼睛,看到没有边界的黑暗中全是被占有欲染了色的疯狂爱意。

  

  

5.

  

Wid:730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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